傅西泠像在端详她,然后开始笑。

他笑起来有点坏,死不正经,但好看:“口红是新的,去买洗面奶时专柜里瞧见的,给你带了一支。”

“神经病。”

时芷把小提琴丢进傅西泠怀里,转身去拿了那支口红,打开,旋出来。

很明艳的红棕色,自带气场。

切面光滑得像镜子,确实是新的。

也是这个时候,时芷才后知后觉,察觉到傅西泠为什么要买口红给她。

寒假前的阳历年年底,就是元旦前,兴荣集团开公司年会。

应上面要求,每个人都要化妆,穿礼服。平时被工作压榨得再浑浑噩噩,这种场合也得精气神十足,展现集团的精神面貌和凝聚力。

礼服是租的,化妆师是公司请的。

化妆师技术不错,时芷带妆跟在付倩身边,被好几l波人多问了一句姓名。

夜里她从年会现场回来,傅西泠刚洗过澡,擦头发擦到一半,听见门声,出来看时芷两眼,然后把她拉进浴室,在她卸妆前和她做过一次。

力道挺猛的。

他没说过什么,却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的兴趣。

时芷对着镜子把口红涂上。

转身,傅西泠正双手插兜,靠在门边边看她。

她走到他面前,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傅西泠的衣服通常都是大牌子的当季新品,特时尚。

也不知道设计师是不是疯了,为了把衬衫卖到五位数,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扣子错综复杂,比常规款衬衫多了一倍。

在时芷解到几l乎耐心耗尽时,终于解完了。

她在把棕红色的唇印落在傅西泠腹肌上,然后抬头看他。

很挑衅,也很勾人。

傅西泠的目光就没从她脸上挪开过,眼里情绪从她解他扣子时的饶有兴致,变得越来越有深意,最终呼吸一窒,拉她起身,吻掉她的口红。

后面的事情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