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泠就说是办事顺路,让她不要对“上帝”无理。

有时候,傅西泠会出现在B大的校园里,还跟着时芷听过一节课。

也不算是真的听了。

他就坐她旁边,披着一件长袖衬衫趴在桌上睡掉大半节课,睡醒了就用她的废草稿箱折青蛙。

时芷说他折得不好看,看着像癞/□□。他就给他折出来的宠物起了个名字,叫“嘉嘉”。

无聊到这种程度,搞得时芷严重怀疑,他是被某个约会对象放鸽子了,才跑到她这儿打发时间。

时芷不记得自己被傅西泠拍过多少照片,不耐烦的时候也会问:“你能不能去找别人谈个正常恋爱?”

傅西泠半点犹豫都没有,开口就说不谈。

不谈就不谈,时芷向来懒得管闲事,她又不是他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干涉不了他那么多

而且这种自由状态也好,照片不是白给他用的,她还能偶尔勾他接个吻。

和傅西泠的关系转变,在十一月份。

过了国庆节,早晚天气开始转凉。

到十月底、十一月初那几天,连着三、四天都是阴天。

下过雨,气温骤降,已经变成能穿薄绒外套的温度。

这天,时芷加完班是晚上九点钟,回宿舍换掉高跟鞋,洗漱过后,又手洗了工作时需要穿的白色衬衫。

阳台有微风,她把衬衫挂好,站在清凉的夜风里走了个神,思考自己的开题报告是否有欠缺。

然后听见室友在叫她:“时芷,你手机在响。”

傅西泠过生日,喝了大半天酒。

在家被傅西沣那个缺心眼拱着喝了三杯白的,出去和朋友喝了几瓶啤酒、几杯洋酒。

酒类混着喝多少有点不舒服,电话就打到了时芷这边。

“他们可能想灌死我,时老板,过来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