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泠这个吻,只有最初的贴近是轻柔的,特别坏,故意引着时芷乱掉呼吸。

真正开始后,带着侵略性,很欲。

拽过来坐着的那把椅子,是有些类似于单人沙发的摇摇椅。

时芷被拥着,几乎整个人贴在傅西泠身上,不稳地跟着椅子的惯性摇晃,只能用手肘拄着他的腹部。

最开始她有些游离。

哪怕窗帘再密不透风,室内再昏暗,这毕竟是在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完全没喝过酒的清醒状态......

时芷是带着犹豫的。

但生理上对这种感觉很喜欢、很兴奋,丝丝缕缕蔓延开的愉悦感很快冲破理智。

时芷往后仰,退开。

她起身跨坐在傅西泠腿上,捧着他的脸,势头比傅西泠还足,直接就是深吻。

鼻尖相蹭,鼻息腻在一起。

他们每次接吻,都有点像打架。

谁也不让着谁。

时芷是好胜心非常强的人,她平时很少和身边的人交谈,也不太发表自己的观点。

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她就不可能给别人留余地。连接吻都是“你吮我一下,很好,我也得回咬你一口”这样。

所以亲到最后,确实过于疯狂了,几乎窒息。

还是傅西泠叫停的,靠着椅背说:“别咬。”

傅西泠人是笑着的,问她,怎么总喜欢咬人呢?

他们气息都有些不稳,时芷盯着他看,他唇上有一点血迹。

空气里弥漫着药的味道,呼吸缓过来之后,她才说:“你背上的药膏蹭在椅子上了。”

“不碍事,面料比较特殊。上回我一朋友坐上面吃辣条,撒了油都能擦干净。”

时芷感觉傅西泠这个人很有分寸,在这种事情上也比较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