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咬他的牙印还清晰可见,挺深的。

“真狠。”

傅西泠半干的头发支楞着,系上浴袍袋子,问时芷:“要不要留下一起吃夜宵?”

不得不承认,刚才在水下感受很好,前所未有的愉悦。

时芷没拒绝,拿起手机放在浴袍口袋里,跟着傅西泠回了房间。

房间在办公室隔壁,里面有一些他的个人物品,大概是他在这边的固定落脚处。

进门处摆着几只1000%规格的bearbrick潮玩摆件,沙发里放着游戏手柄和平板电脑。

没有电视机,投影幕布占据了大半面墙壁。

时芷说:“我需要洗个澡。”

傅西泠点头,带她往卧室里的淋浴间走:“你在这边吧,衣服去我衣柜里拿,有新的。”

他话是这样说,但时芷没碰那些贵得要死的短袖T恤。

她已经没有钱再去买一件新的还给傅西泠了,洗完澡直接穿着浴袍走出来。

时芷拿起吹风机打量几眼,觉得傅西泠太会享受了,连吹风机这种小电器都很讲究。

风力舒适,不像她的那个,吹不好还会把头发卷到后面去。

头发吹干,带着余温柔顺地散在颈侧。

傅西泠就坐在外面的沙发里。

应该也洗过澡了,头发吹得半干,短碎盖没有特意吹造型,额前碎发软软地趴着,显得没有平时看上去那么坏。

不过,当他抬眼,还是一张海王脸。

傅西泠勾手:“出来得正好,过来看看夜宵吃什么。”

时芷皱眉,

作为经常被压榨的劳动力,敏感地发问:“夜宵谁给你做?酒店厨师?”

“厨师是有工作时间段的,谁半夜一点半给你做饭吃?我不是那种假公济私的老板,点外卖,过来挑挑看。”

很多人是介意其他人碰手机的,傅西泠好像没这种习惯。

他把手机丢给时芷,让她随便点。

酒店地段好,在最繁华热闹的街区,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