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道上的仇人,最好。

敌人的敌人,朋友喽!

无道上的证据,有肮脏证据,也可!

让细佬抓紧一些,再揾黄sir聊聊,且看陆耀明能撑几天!

还能不能撑到阿之拍三级!

未想到,陆耀明不止屁股有屎,奔周定春袋,满满是屎。

杀他?

都不屑亲自动手!

“这么绝吗?”

黑柴右手拿着电话,左手抓起张拍,手指轻触牌面,垂下眼帘一看。

“啪!”

他一手重重将牌打出。

“那就放手去做。”

“嘟嘟…”

电话挂断。

张国宾面露笑意:“跟阿公话过事,可以放手去做了。”

无论怎样,黑柴到底是社团坐馆,义海堂口跟胜和堂口产生冲突,多少要征得阿公的同意,就算名正言顺,帮胜和清理门户,也得跟阿公话一句,让阿公知晓他的孝心。

牌桌前。

黑柴挂断电话,将大哥大放下。

“哈哈,胡了!”旋即,他望见根叔打出的一张牌,动作爽利,换牌吃掉,大笑着将牌推倒。

根叔,苏爷,海伯爽快掏钱。

同坐馆打牌几时赢过?

根叔洗着牌,问道:“太子的堂口两个月前抽完生死签,点解又要出门斩人,拿兄弟的命不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