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呆呆的站在那里,突然动了,真像他的代号一样像只猴子。动作迅猛的趴在地上,双膝跪下。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跪着行走,一边虔诚的行进,一边用双手去扒地面的落叶。他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用手掌当扫帚,终于把这块墓群整理得干干净净。那些落叶与松针全部被他放在墓碑前面,堆得高高的,摸出打火机点燃。

烈士墓前顿时燃起一堆熊熊的火焰。

猴子缓缓站起,指着那面巨大的五星红旗,声嘶力竭地吼着:“您不能这样,您可以忘记我,忘记我们这些活着老兵,但您不能忘记他们------”

猴子指着一块块墓碑说道:“要知道,您身上的红色,也有他们身上的血。”

猴子像个疯子,指着那面鲜红的旗帜又笑又喊,我没有阻拦他们。事实上他说出的话,也代表着我心里的想法。

我不想惊扰他们。而是去了宿舍。

或许在宿舍,我能找到原来的一幕。哪里曾经有我生活过的足迹,也有战友的音容笑貌。

顺着笔直的营区公路往回走,左侧有一个山洞,走进山洞,有两个门。左侧的房间是宿舍,右侧的房间是枪械室。我进了宿舍。

对于我来说,闭上眼睛都知道有多少面积。往北走18步,往西走12步,房间两边各有两个高低床。中间是4张桌子,北边靠墙的位置有4个柜子,我们一组有7个兵住在里面。我想检验一下记忆,看我的测量方法是否依然有效。

我轻轻的推开门,闭上眼睛往前走。

有一丝脂粉味,应该来说是女人的味道。

怎么可能呢?在这里逛了一个小时,连只老鼠都没看见,哪里会有人?

我闭着眼睛笑了。伸开双臂像探雷针一样往前试探。

一步。

二步。

三步!

……

12步!向右移动,去摸高低床。

突然摸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用手按了按,有温度。应该是个人。我大吃一惊,连忙睁开眼睛。我晕,居然是个女人,我刚才摸的位置居然是她高耸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