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

“队长,精钢回来了?”

“是的,精钢回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

三号哨也观察到这个情况,看见精钢回来高兴坏了。哎,毕竟是个孩子,在公共频道里还这么吼。

三号哨飞快跑下来,送来一只急救包。我打开急救包,给精钢消毒,上药,然后用白色的绑带包得严严实实。这样的话,即使它跑步,伤口也不会发炎。

哨兵也跟精钢亲热了一会儿,赞不绝口。“好犬,真是一条好犬啊!”

我摸了摸精钢的头,对它说:“走,我们回去,大伙都想着你,急坏了!”

我甩开腿,朝山下走去。

精钢站在原地不动,汪汪汪的叫唤着。哨兵拍着它的身子,哄着它。“回去吧?回去吧?这里才是你的家。”

精钢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仍然坐在山坡上,朝我汪汪汪的叫唤。

这条犬是怎么了?原来不是这样的,只要我们一说什么,它立刻能听懂。这次好像很反常,是不是跟我的感情一般,我不懂它?

犹豫之际,精钢闪电般的冲过来,咬住我的裤腿往外面拽。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拍打着它的身体,可它发疯似的往外拽,似乎我的裤脚有什么异味。我没有沾染过什么物品啊?我在大脑里拼命的搜集着各种碎片,想搞清楚精钢为什么这样?

很遗憾,没想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精钢用它锐利的牙齿咬住我的裤腿,脑袋不停的摆动。没办法,我只好向西北走,走了一段距离,精钢仍然不松口。

精钢是军犬,它这个动作只有石虎懂。自从石虎牺牲,突击队再没有第二人懂它的心理活动。譬如现在,我和精钢沟通正带来麻烦。

精钢是一条军犬,在侦察连服役多年,来到突击队后又受到石虎的训导,它绝不会莫名其妙这样撕咬我的衣服。肯定有其它的含义。

我顿时产生了警觉。

有事!

我用手按住精钢,想稳住它的情绪,通过话筒呼叫潜伏哨。

“一号哨二号哨,有情况,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