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费奥多尔是非常敏锐的类型,他误以为这是乙骨对自己不配合的含蓄表现,于是只好乖乖坐了下来。

这样也算是达成共识了。

终于逃脱的两个人在路上闲聊了起来。

“夏洛蒂小姐只提到了尸体,但我想你们遇到的应该不是那样的东西吧?”

“哼哼。尸体倒是遇到了,不过夏洛蒂把他们全部烧了个干净——那也是我来西伯利亚之前的事了。”

“啊。”

“啊?”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直接告诉我。”

乙骨稍微思考了一下,爽快说出令人梗塞的话:“看来是因为只有你「看见」了,所以反而比他们更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事实的确如此,不过有个人直接这样轻飘飘说出来,阿加莎那些提前准备好的说辞立刻失去了用武之地。

她还不是夏洛蒂那样能在社交辞令上立刻做出反应的人,一时间只能沉默以对。

此时,乙骨忧太又对苦恼着的阿加莎提出了新的话题。

“以这里为起点,西南方向大概14.2km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吗?”

阿加莎立刻回了神:“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你们好像提到了实验室什么的……我不想因为恰好误入而被误会啦。”

恰好误入?

都提到了法国佬留下实验室的方向和算准确的距离,还能是恰好误入?

“到了。”阿加莎避开了这个问题。

这里离他们的指挥所很近,但周围一个士兵也没有。

以一般的常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乙骨这样对战争一窍不通的人也有基本的认知。

不过察觉到那个「东西」后,一切就都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