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年轻时候也是玉树临风的好不好?”陆冬打着赖拆掉纸盒,拿出来。他真是赚到了,不管是伦勃朗还是委拉斯贵支,其实都极端擅长肖像画,而陆冬这一幅,算是目前林海文集大成的作品了。

光感、色感、古典主义的美感,凡·艾克源种带来的古拙,集于一体,表现程度比林海文现在手上这幅《林黄上》,还要来的完整的多。

这幅画拿出去,就是现在的拍卖价,应该也不低于1000万人民币,也就是超过130万欧元的。

陆冬等于是坐地等着升值就行了,何况这幅画的模特就是他自己,意义更是特别。

哪怕欣赏水准不是那么高,陆冬也能看得出来这幅画就是一个字:好!

那笑容,两个腮帮子都快撑不住了。

“哎我说——”

“嘘!”林海文比了个食指,拿着手机:“屈主席啊?难得接到您的电话啊。”

“书啊?我手上也没有,只有电子稿,要不我发一个PDF给您?”

“行行行,我这里拿到样书,马上就给您送一本,一定一定,哎呀您真是太言重了,哈哈哈,没有没有,一点点浅见,太过了,太过了,不敢当呀。”

陆冬就看着林海文,用从来也没给过他的热情态度,说着电话,好容易才挂掉,他心里觉得酸溜溜的。

过分。

“这是谁啊?林董啊我——”

“再等等。”林海文不好意思地打断他,接起新的电话:“付主席,接到您的电话,我可是差点觉得在做梦呢。怎么会,乐意之至啊,您天天打我最高兴,哈哈哈,是的。书啊,书还没印出来呢,才有个计划,我也不知道,这事儿也没法催呀,他们说是会尽快。”

“您要指点一下啊,成,我感激不尽啊,这样行不行,出来了,我马上让京大出版社给您寄一本,您给挑挑错。”

挂掉付远的电话,林海文吐出一口气,突然一笑,没想到连付远也坐不住了。

“你这么忙啊,这又是谁啊?看你皮笑肉不笑的。”

“头一个是作协的屈恒屈主席,知道么?后一个美术协会的付远付主席,听过么?”

陆冬张张嘴,没说出话来,他也算是薄有身家了,但这两个名字,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震撼。

“他们说书?什么书?”

“就是——唉。”林海文一声叹气,手机又响了,刚才没关机真是失策,主要是他也没有料到,这本书引发的动静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