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

像极了会是陆衡做出来的事。

江明澈他把脚缩回来,勾住, 放在左脚上,低头去看受伤的脚底。

余光只瞥见一片深色的、浅色的暗红,脚踝就又被放回了椅子上,陆衡松开手,“先不要动,你现在需要好好养——”

江明澈倏地一下抬起头,眼露凶光,“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试试!!!”

陆衡神情平静,面不改色地说完最后一个字:“伤。”

——先不要动,你现在需要好好养伤。

陆衡原话要说的是这个?

不是养,胎?!

江明澈脸颊瞬间涨红。

隔着T恤布料,江明澈的腹部被摸了一下,“乖宝,要乖乖的喔。”

江明澈一愣。

什么登西?

陆衡收回手,“我去下洗手间。”

江明澈愣了几秒的功夫,才反应过来,陆衡刚才摸他肚子的那个动作,还有那句乖宝是什么意思。

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低吼:“陆衡,你给爸爸滚回来!!!”

这世界上,比起受伤,更难受的是,伤的不是时候!

比如,没有办法对一个人展开随时随地的追杀!

听见关门跟洗手间传来的水声,江明澈就知道陆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滚出来了。

江明澈气了个半死。

偏偏刚上过药,不能动。

爬了一天山,还跟个傻子似的,绕着院子来回走了好几躺,实在有点累。

江明澈估摸着碘伏差不多挥发了,江明澈小心翼翼地收回脚——

主要还是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