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景容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但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漫漫长夜,这女人,是自己的安眠药!

纪云舒皱着眉头,又轻声道了一句,“其实,闻不出来也不怪你,毕竟……你又不是猫。”

说完,快步朝前走去。

背后——

“哎哎哎,纪云舒,你给本王说清楚了,本王原本就不是猫,是条龙!”

我是龙!

我是龙!

货真价实的龙好不好。

闻言,纪云舒偷笑。

有时候,景容比卫奕可爱!

没多久,两人到了安抚监牢!

进去时,纪云舒没让景容跟着,而且单独去见了旃末。

牢内的湿气很重,泛着一股恶臭和闷湿味,十分难闻。

她蹙了蹙,眉头紧锁。

瞧着牢房内的女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身上那套戏服被打得裂开了许多口子,渗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纪云舒蹲身在她面前,单膝着地,伸手,捏起她的腮帮子,指尖上的力度不轻也不重。

却迫使着她对上了自己的视线。

旃末那张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没有被狱卒洗干净的油彩,黏在脸上,像是浆液。

她眼神空洞无力,嘴角更是一点点的泛起笑意。

却苦涩极了!

她问,“你是来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