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还挺会撩|拨人。

这次不等乐初偷袭,在结束这个拥抱的时候,池知弈先侧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刚好印在他的酒窝上。

就像池知弈没想到乐初要抱一样,乐初也没想到池知弈会突然亲他。

等池知弈松开乐初的时候,他已经连脸带脖子全红了。

乐初心脏在胸腔跳舞,脸红红地看着池知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瞧见乐初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池知弈眉毛一挑,问:

“这是附加项,不喜欢?”

乐初闻言赶紧摇头,摇完头后看见池知弈揶揄的目光后反应过来对方是故意逗自己,于是不好意思地抬手搓了搓自己的大红脸。

看着默默揉腮帮子的乐初,池知弈无声地笑了笑,随后目光放在他的受伤的右手上。

神色微敛,池知弈问:“怎么回事?”

随着池知弈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绷带手,乐初脸上的笑意被沮丧取代,垮肩:

“拍戏没有抓好缰绳,从马背上摔下来脱臼了。”

说完之后不等池知弈开口,乐初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疼的。”

尽管心里知道乐初是在向自己撒娇,但是看着他受伤的手和可怜巴巴的表情,池知弈心里还是一软,忍不住放轻了声音:

“你骑的那一匹马是怎么回事?”

马突然躁动的原因后来刘导打电话跟杜明虎说了,于是乐初现在也一五一十地跟池知弈说:

“我们拍戏的地方在树林里,树干上有周围居民绕在上面的铁丝我们没有发现,拍戏的时候马擦过铁丝尖锐的部分划伤了,所以才会突然不受控制。”

听刘导说马腿都被划出|血了。

池知弈听后皱眉:“拍戏的地方怎么会有铁丝网?”

“我也不清楚。”乐初道:“不过听说铁丝周围人为了缠捕鸟弄上去的,现在禁止捕鸟所以网撤了,但是铁丝因为不好取,所以还缠上面。”

池知弈:“这么巧?”

看着自己缠成了粽子的手,乐初叹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