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

“不放!”

他语气突然加重,眼眸中的玩味一瞬之间消散而去,另升起一道十分犀利且斥怒的眼神。

毫不保留的看着她,肃道,“你自作主张来凉山,撇下本王不说,为了护你,我还受了伤,方才,就当是本王在你身上讨来的一点安慰,若再有下一次,我便扒光你的衣裳,丢到红床上去,任本王的性子来。”

呃!

原来这厮,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一个闷葫芦。

那股闷气,生了这么久!

可是,这讨安慰的手段未免太卑鄙了些,早知道,她就不出去找药草,应该让他的伤口感染化脓好了!

不不不!

景容若真出了事,她良心会不安的。

她侧着脸,紧着脖子。

说,“既然如此,王爷是不是该松开我了?”

“后背和手腕很疼?”

“恩!”她点头应下,无需撒谎,的确生疼。

景容细细的琢了她一眼,想了下,打算松手得了。

可——

突然从外头冲进十几个手持火把的人。

透红的火把,瞬间将整个洞穴照得如发光的金子似的,晃得眼睛刺疼。

“王爷!”

琅泊焦急的声音伴随而来。

当火把渐渐延伸而进,琅泊瞧清了眼前让人脸红的一幕。

此刻,他恨不得在地上凿出一个大洞了,像地鼠似的赶紧钻进去。

因为——

自家王爷,赤裸着上身,将一个身材轻巧的“男人”禁锢在岩壁上,两人之间,隔着只有纸片般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