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之后呢?她没有回来吗?”木木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那天生了病,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吃完饭后,就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时发现华翎的床根本没动过,没一会,就有人说华翎得了老爷的允许出府去了,奴婢……奴婢就只知

道这些。”

回答的倒是很利索!

纪云舒一脸狐疑,又琢磨着问道:“那在华翎失踪之前,她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

木木不明白她所说的异常指的是什么?

纪云舒便道明:“就是华翎失踪之前有没有与什么人经常接触?或许有一些什么奇怪的行为?”

“应该……没有吧!”木木摇头,却带着不肯定的语气,“华翎除了我跟南妮以外,几乎就不怎么跟人说话,而且我两个住在一起,我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啊!”

这话刚说完——

一旁的南妮就说:“不对啊!我怎么觉得华翎变化很大。”

恩?

纪云舒顺势看向她:“你知道些什么?”南妮自信道:“我虽没有和华翎同屋,可我与她一起在后院做事,白天都是待在一起的,关系十分要好,华翎生前确实不怎么爱说话,而且府上的人也都知道她讨厌与男子接触,所以她平时都只做些打扫整理的活,不过她失踪的前一个多月就好像变了个人,开朗了许多,没事做的时候还会拉着我讲讲话,偶尔还能看到她偷偷在笑呢!我还以为她得了哪位主子的打赏呢!可没几天,她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整

天郁郁寡欢,有时候我叫她,她也听不见,好几次我还看到她偷偷擦眼泪,可是过了几天后,她又变得很开心,跟我说她很快就能享福了,我们做奴婢的哪里来的享福啊?所以当时我就全当她说了醉话。”

情绪变化?

纪云舒追问:“那她失踪前一天有什么异常?”

“很怪!”

只这连个字,顿时让气氛凝重起来。

就连一直低头记录的江侍郎也手心一顿,笔尖停驻在纸上,洒了墨。

纪云舒走到南妮面前,问:“怪在何处?”南妮咽了咽口水,才说:“那天她情绪很不好,眼眶都是红的,做事也没什么精神,平时我跟她都是待在一起的,没道理她出了什么事我会不知道的,可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说完,她小心翼翼问,“

这……算不算很异常?”

算!

情绪变化前前后后变化如此大,是否……与她怀孕一事有关?

纪云舒似乎想到了是什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她除了你们以外,还跟谁有来往?”

南妮答道:“她平时胆子很小,又有那种怪病,基本上就跟我和木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