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都被染上了黑色的血液!

“王爷受伤了?”琅泊惊呼。

汉子,你眼瞎吗?你家王爷都晕倒了,不是受伤,难道是睡着了?

现下,纪云舒也顾不上“教训”他。

她将撕下来的长布绑在了景容伤口上三寸的位置,以防毒液蔓延全身。

做完这些,纪云舒仰头与琅泊说。

“屋子里供奉的牌位旁有一坛白酒,快点拿过来。”

“是。”奴性作怪!

琅泊拔腿往屋里跑去,准确无误的找到了白酒,蹲身下来,递给了纪云舒。

接过酒坛子,纪云舒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喷洒在了景容的伤口上,伤口的位置,瞬间爆出了白色的气泡。

就像雪碧兑红牛!

滋滋作响。

不明所以的琅泊急得干瞪眼,而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见纪云舒双手压住自家王爷的手臂,伏下身,嘴巴朝伤口凑去。

将黑色的血液吸了出来,吐掉,再吸,再吐。

来来回回十几次,作罢!

纪云舒此刻,满嘴是黑血。

明明大冬天的,她却满头大汗。

“先生,我家王爷这是?”琅泊紧张的问。

“他中了石斑毒,药性很烈,但幸好还没有入骨,死不了。”纪云舒回了一句,抱着酒坛子从地上起来,又赶忙加上一句:“赶紧带着你家王爷进来。”

“是。”又是奴性作怪。

顺着纪云舒所指的方向,琅泊杠着自家王爷进了一间休憩的小屋,将其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