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也心知,就算他平日里犯点糊涂事,但也不至于被朝廷撤了官衔,那么……

那个在背后拉他下马的人,会是谁?

“罢了,此刻也道不明白,我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关于福伯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你是问,福伯埋尸杀人的案子?”

“看来你也不是整天闲着,说吧,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刘清平一本正经,“这案子,说起来也怪异,这些天,一直在下暴雨,昨天中午,义庄旁边的山林里突然冲出来一具尸体,是具二十来岁的女尸,死因,是被先奸后杀的,女尸手里,握着福伯身上的长腰带,加上后来有人上衙门,说是亲眼看到福伯几天前在山林里埋什么东西,官府才认定是福伯杀了人。”

“仵作怎么说?”

“说是死者被奸后,被那根腰带勒在脖子上,窒息死的。”

不可能!

纪云舒不信,“福伯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是啊,可……可人证物证都在,衙门去抓人,也是理所应当的,除非现在,找出证据证明人不是福伯杀的。”说着又立刻凑上前去,试探性的问道,“云舒,你刻意过来问我这些,难道这案子,你是打算接了?”

“如果福伯是被冤枉的,我不能眼睁睁的不管,待会,我会去趟衙门。”

“你还是明天再去吧,刘千说了,明天公堂之上,当场审理此案,你若真想帮福伯,就趁着今晚,先去找些证据来,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随时候着。”

“那具女尸,还在衙门里吗?”

“应该还在。”

“那就好。”

刘清平提醒,“可现在你不是衙门的人,若想去验尸,似乎说不过去。”

她点头,“我自会想办法。”

“那你此次回来,是不走了吗?”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