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县太爷审了一上午的案子,早就累了。

便让小厮搀扶着自己去了后院。

睡个午觉!

而这边,纪云舒出了衙门没多久,便撞上了之前的周仵作。

“老先生?”

周仵作面容亲和,朝她作了一揖。

见状,纪云舒也赶紧还了一礼:“老先生这是做什么?”

无缘无故如此客气的,倒让人心里一慌。

何况她与周仵作并未瓜葛交道。

周仵作细细端详着她,问:“姑娘,其实方才在衙门里的时候我就有一事想问了,只是不大方便。”

“哦?先生有什么事要问我的?”“不瞒你说,其实四五年前,我曾去过一趟大临京城,听闻京城有一位能验尸破案,还能摸骨画像的能人,人人都唤她纪先生,而且那人年纪轻轻就做了刑部提点刑狱司,破过的案件我都有所耳闻,实在让人钦佩!只可惜,未能亲眼所见,不过后来听人说,她其实是位女子,而且不知为何原因突然辞去了官职,之后离开了京城,至今,也

无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纪云舒明白了!

她说:“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刚才在衙门见姑娘如此聪明,短短时间之内就为自己洗脱了罪责,还找到了凶手!而且姑娘恰好也信纪,年纪也二十来岁,实在是……”太巧合了。最后几个字还没问出来,纪云舒便接过话,说:“老先生,我不过是运气好,恰巧知道番木鳖的毒性和要害,所以才在先生面前显露了一手,你若认为我就是那位纪先生的

话,实在是抬举我了,何况,我从未去过大临。”

“当真?”

“我无须撒谎!”

周仵作半信半疑。

叹了一声气。

“只是可惜了,那位纪先生是个能人,她经手的案子桩桩都是大案,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就难了!”“其实这世上并无什么能人之说,即便再有能力的人也有落困之时,老先生您做了大半辈子的仵作,我见县令大人也非常信任你,可见您在这嘉和镇也是有所名望的,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