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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繁华宫殿内,红墙绿瓦,金漆牌匾如缕铂金,各房各殿可见气派不虚。

而在这偌大的临宫内,除了冷宫,唯独一处荒凉凄凄。

那便是同仁殿!

四皇子景贤的宫殿!

整个殿内宫墙,早就失修了,破败掉下的墙皮,被乌鸦啄破的绿瓦,满院子的杂草,就连纸糊的窗也破了一扇又一扇。

可见这同仁殿的破败惨相!

自然,也彰显了景贤的地位!

虽说景贤已经被封为贤王,大可自立门户,建府立牌,可祁祯帝却剥了他的特权,以景贤多病的缘由,将他安置在宫内,好生养病。

按理说,祁祯帝还能记挂着景贤的病,将他留在宫中,安排御医诊治病况,自然也算是待这个儿子好,可偏偏除了这点,什么都没了,而且是不闻不问。

以致宫人觉得这贤王有名无实,也就渐渐疏远同仁殿,甚至到最后,除了送点奉银和三餐,基本上没人来。

而满朝文武百官也都知道,祁祯帝在景贤身上,实行了束困之术!

相当于绑了他的手脚,养在身边,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视野范围内,行一处,说一字,也都尽在祁祯帝的眼底。

可也有人不明白,景贤一个病根子,母族也不显,毫无半点威胁,祁祯帝何故要将他束困在身边呢?

这个疑问,众人从未深究,也不敢深究!

主殿里,尚且还算干净些,内屋虽然不华实,但也算得上样样俱全!

屋内的两扇窗对开,外头是一颗枫叶树,入春季节,树发了芽,叶子也绿油油的。

树荫落在窗户的木框上,隐隐晃晃!

窗前的摇椅上,景贤靠在上面,微垂着眼,一脸病态惨白,但也是个俊郎的男子,眉宇之间,与景容和景亦都有神似。

皇室的基因,的确强大!

太监拂录从外进来,手中端了一碗汤药,放在景贤手边的案上。

“贤王,该吃药了!”

“放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