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严一直以来的沉默似乎反而让白慕禾羞恼,从前就是这样,从他第一眼见到白寂严,这人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他。

不过没关系,那个时候他是白家的大少爷,而他是个私生子,他知道白寂严有不待见他的理由。

所以他就想着他早晚有一天要摆脱这个私生子的身份,他会得到一切,那个时候白寂严就不会对他再有成见了。

“看着我。”

里面的人忽然发疯了一样叫

() 喊出声,眼睛里血丝密布,阴郁恐怖,白寂严却也只是淡淡抬眼,如同从前那些年中一样,目光寡淡。()

白慕禾却偏执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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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我顶着一个白家私生子的身份,因为当年白振江在火场中救了我妈,却将你扔下,所以你才从不将我看在眼里对不对?”

白寂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唇角却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白慕禾你在我眼里从来都可有可无,你一定要为这件事儿找个理由我也无可奈何。”

他并没有刻意激怒白慕禾,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白振江的私生子再多,他都不会看在眼里,毕竟撒种子的人是白振江,只要这些私生子安分守己,他也犯不上和谁过不去。

可有可无,四个字敲在了白慕禾的头上,他不甘心在白寂严的心中做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他要拥有这个人,如果不能拥有他的爱,那他也要占有他的恨,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直白而迷恋。

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天和白寂严关系最亲近的时刻:

“还记得那天我是怎么脱下你衣服的吗?我可现在都记得摸在你皮肤上的感觉...”

黏腻的声音勾起了白寂严对那天的回忆,他生理性的有些恶心,手指嵌在了掌心,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知道白慕禾的目的就是激怒他,得到他的回应,对待这种人最好的报复就是无动于衷。

骆昭听到这样的话几乎是立刻就要冲出去到审讯室将人接出来,却被曲平给拉住了。

他顿时火都窜了上来,曲平知道他的心情,不过他审了这么多年的犯人,对白慕禾这种心理变态地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想法还是很了解的,他直接开口:

“白总并没有落下风。”

这一次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白寂严摧毁白慕禾心中所有幻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