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年长徒弟五岁,也不怕!

师父家中的女儿都五岁了……咱也抗得住!

可师父的男人,也就是师……母?

这称呼有点儿乱哈!

那汉子却是市里的中华武术教练……

于是黄炎便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学了两年琴……

“够了!不要再弹了!”《梁祝》一曲还未结束,余音还在煽情,颤声仍在动意的时候,蔡邕忽然声音哽咽着喊了一嗓子。

“请恕蔡邕方才小人心思了。”还未等黄炎从地上爬起身来,蔡邕便正起神色,冲着黄炎郑重拱手一拜,“蔡某方才心中暗忖,黄公子不过是虚有其表,夸夸其谈之辈。可听过方才这一曲,蔡某实在是心中有愧。”

“嗨哟,蔡大家这一礼,黄炎万万承受不起!”黄炎忙起身让在一边,笑着说道,“只是黄炎琴艺不精,让蔡大家见笑了。”

若是换做心思机敏的年轻人,必定会趁机向蔡邕这位音律大师求教,甚至求入门下等等,可黄炎却在关键之处便打住了话语,只是淡然笑过,也不言他。

这倒是让人心急,不解。

蔡琰心急啊!

你这呆子!

若是借此机会投到父亲门下,不仅小得名声,更可以与奴家……

蔡邕不解啊!

这天下的后生学子,无不寻机求遇,以期可以得到老夫的赏识,从而便可以跻身名流,仕途有望,你这小子竟然这般见识浅薄!

“此曲当为一情殇之作,黄公子虽然指法稍显生疏,但这意境却是表达得极为深邃完美!”蔡邕甚是中肯地评价道。

“呵呵,琴音本为知音之音,蔡大家果然精通音律,闻琴声而知雅意。”黄炎忙又扣上一定高帽,笑着说道。

“那,此曲可有名字?”蔡邕又问道。

“《梁祝》。”黄炎随口答道。

“梁祝,梁祝……”蔡邕呢喃了两遍之后,又问道,“像是两个姓氏?那,曲谱呢?”

一听曲谱,黄炎顿时萎了下去。

大爷啊,小哥我就连五线谱都瞅不明白,更何况是谱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