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跟他对着干,没准儿最后几天下不来床的是自己。

于是林清尧软萌萌地晃着陆知行的胳膊说:“阿行哥哥,我错了。”

“哦?”

陆知行挑着那迷人心魂的桃花眼,“错在哪里了?”

“你都病得这样重了,我给你点火——”林清尧无辜道:“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阿行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说把你阉了的浑话了。”

见到陆知行表情有些松动,林清尧继续撒娇:“人家前些天发烧了么,头脑不清醒。你不会跟我计较的,不是吗?”

本来,被叫阿行哥哥的时候,陆知行就有些春|心|荡|漾。

可毕竟他也不是旁人家那种霸道总裁一夜几次狼的,虽然也想着夜夜笙歌,可总要考虑到小悠的身子,承受不住自己。

“嗯。”

陆知行这会儿被点燃的火还在烧着,他松开林清尧,从柜台上取出一个洁白的浴巾,“擦干净,到外边等我一会儿。”

得到自由的林清尧走到门口,还回头故意装作特别关心的模样,“那阿行哥哥,我先出去了啊。你一个人,要加油喔。”

太阳能没有热水?

想起林清尧的那些小伎俩,陆知行知行摇着头,笑了笑。

此时浴缸的水,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凉了。

男人逐渐冷去的欲|火,在心底莫名滋长出酸涩。

这样的日子,还能够过多久?

“小灰灰。”

林清尧在浴室外抱着沉睡的兔子,不知道它能不能听见,“你说得对,陆知行真的太坏了。”

她只是想跟陆知行好好谈个恋爱,可是那个坏蛋,脑子里都想着睡自己?

“林林。”

灰毛兔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筋骨,“你们办完事情了?我还以为坏蛋陆耐力持久,续航到后半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