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陛下本来是要亲自来迎接的,奈何啊,就在出发的时候,公子赐犯了点事,陛下正在处置,等打完就会过来……其他人在帮阿准备婚礼,明日就是大婚了,今日要操办的事情也挺多。”

“无碍,无碍。”

“你们俩是过的不错啊,一个富甲天下,我在巴郡都能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另一个都当车骑将军了,是不是明年就要当大将军了?”

“哈哈,是你自己不愿意往上走,你说阿不愿意,你也不愿意,那里到底是有什么让你们俩如此痴迷啊?”

陈买笑了笑,“阿不愿意来是因为他才能不够,我不走是因为我的事还没有办完。”

“不过怎么说也是两千石,当初我们这些兄弟,如今也算是各有成就了,没有辜负当初的誓言,大有所为,没有辜负阿父们的厚望啊。”

“那是,先前夏侯灶还给我说,如今我们这成就,岂止是没有辜负阿父的厚望,就是阿父来给他拜一个都值当!”

吕禄情不自禁的开启了夏侯灶笑话,陈买赶忙跟上,“哦?他居然还会说没有辜负阿父的厚望?不应该是他阿父没有辜负他的厚望吗?”

“哈哈哈~~~”

周亚夫笑着摇头,“你们又开始了!”

“灶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兄弟,你们居然在后背说他,应该当着他面前说嘛!反正他也听不懂,说不定还会给你们拍手叫好。”

陈买指着周亚夫,笑骂道:“你这厮居然也学坏了!”

张不疑在外人面前冷酷,在皇帝面前热情,而这些群贤,也只有遇到另外群贤的时候,才会变得热情欢乐,其余时候,他们还是得保持各自的人设。

三人开开心心的朝着长安城内走去。

而在厚德殿里,刘赐正在惨叫着,刘长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对着他的屁股就是来了几巴掌,刘良吓得瑟瑟发抖。

“阿父!!冤枉啊!!冤枉!!”

“还冤枉?在这皇宫里,除了你,还有谁敢偷我的车?!你个大逆不道的竖子,你把乃公的车给藏到哪里去了?!”

“真不是我啊!!冤枉啊!!”

刘赐仰头大叫着,脸色莫名的悲愤。

就在这个时候,有近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刘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刘长脸色大变,当即丢下了手里的刘赐,“真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