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当然高兴。”

他要让塞罗司血溅二尺,让摩拉克斯也尝尝两千多年的镇压之苦。

奥赛尔的目光转向席间,塞罗司安静地饮用着庆功宴上的果汁,与众人欢腾的气氛颇有些格格不入。

他心底冷哼了一声,他过去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好弟弟次次劝他停战,早就对他不满已久,狼心狗肺。反倒是误以为他只是性子如此。

奥赛尔笑着举起了酒杯,对着塞罗司的方向说道,“塞罗司,此次大捷你居功甚伟,来,给塞罗司换上酒,我们一起不醉不归!!”

塞罗司看向了奥赛尔,露出了带着些无奈的神色,“兄

长,我不爱喝酒,你也少喝点吧。”

“别那么扫兴啊,塞罗司,大家都那么高兴,你还端着什么?”奥赛尔说道,示意自己的一个手下给塞罗司换上酒。

“不,我不喜饮酒。”塞罗司拒绝道。

“满上满上!”奥赛尔洪亮的声音盖过了塞罗司。

从来都见塞罗司端着的一片战友起了哄,一个个催着塞罗司喝酒,甚至自发地灌起了塞罗司。

不擅长应付这个场面的塞罗司被大家轮流灌起了酒,一杯杯入肚。

反倒是往日经常醉酒甚至发酒疯的奥赛尔,让跋掣将酒换了果汁。

跋掣问奥赛尔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奥赛尔笑着说他也想见见塞罗司被灌醉的模样,暂且没有将一切告诉妻子。

眼见着欢声笑语中,塞罗司被一杯杯酒灌下去,甚至身形看起来都摇摇欲坠,靠在了背后的墙上。

大家起着哄问塞罗司该不会不行了吧,塞罗司高高举杯回答,“莫使金樽空对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样听起来似乎很有文化,组合起来却散乱的诗句,也不知是从何人那里听来的。

确实有点发酒疯的嫌疑。

奥赛尔笑着起身说,这次轮到自己把塞罗司扶回去了,让跋掣替他主持大局接着庆功宴。

奥赛尔扶起塞罗司的手臂,离开庆功宴的欢闹之中。

嘈杂的声音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