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变得娇羞起来,还伸手砸了一下谢澜的肩膀,看似在嗔怪,实际上却在调情:“要拜堂那你快放开我啊,这么多人看着呢,老不要脸的……”

谢澜:……

他都快不认识老这个字了。他十九岁驻颜,这么多年没有过丝毫改变,他到底哪里老?

罢了。

谢澜闭了闭眼睛。

他受不了贺清心黏糊糊地好说话,像被雷劈了一样把贺清心给放开,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但是现在他再怎么避如蛇蝎,也没有人相信他是“清清白白”的了。

“宋宗宋礼,主持婚礼。”谢澜现在只想把流程赶紧走完,然后把这个女人给弄走。

关起来!

被叫到名字的一对兄弟,正是谢澜的亲传弟子,他们本来在场外看着台上,震惊得眼睛像对铜铃。

毕竟他们跟随谢澜身边多年,也从来也没有见过师尊如此娇惯宠爱过一个女子。

就连从前的宗族夫人,都是宗主一个眼神,便立刻退下的……

不过被点到名字后,两个人立刻肃起面容,飞身上台,站在了贺清心和谢澜的对面。

贺清心看着这两个人身穿弟子服,又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傧相穿白衣多不吉利啊。”

然后谢澜一抬手,这两个人立刻也都变成了红衣。

两个弟子堪称心神俱震,师尊这也……太宠了。

修真界结为道侣,根本无需穿什么红衣,师尊这明显实在照顾这个女修的喜好。

贺清心果然笑起来,对着谢澜的方向抛了个媚眼,这回终于“老实”了,站在那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喜服,把早就扔地上的金缕扇捡回来,象征性地遮在自己的脸上。

然后听着这玉树临风新鲜出炉的一对双胞胎傧相,念婚礼誓词。

心里还琢磨着,谢澜对长得一样的人是有什么执念吗?自己捏个分.身要捏一样的,收徒弟也收一样的。

其实这一场婚礼下来还是很不规范,很多凡间的礼仪诸如背新娘子跨火盆,什么箭射轿子图吉利,反正如果细细追究下来的话,没有个大半天是很难完成仪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