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时优按住眼睛,再次低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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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优醒的时候,四周昏暗。

闹钟显示是下午两点。

窗外乌云密布,是个阴天,看上去快要下雨了。

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客厅与厨房相接的地方忽然有人声。

夏时优站在拐角处,愣了愣。

“......对,直接发律师函。你他妈废话,我男朋友我不管?他才20岁就面对这些垃圾?——这又关他什么事?艹。钱堂强,老子刚起,火气旺,我警告你别招我。”

宋以深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是昨天庆功宴的衬衣,领带没系,衬衣有些皱,但和宋以深那张脸一配,无端显得放浪不羁。

外套搭在客厅椅背上,宋以深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很违和地握着两颗鸡蛋。

隐隐有清粥的香味。

“我被下药了。你说谁?”

“路易斯那怎么样了?我上次联系他,拜托他处理我电脑。比上次还要人命关天,让他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对,搞清楚那个demo到底什么时候跑我电脑里的。”

“时间很重要。我记不起时间了——我只记得他借过。只要有时间我或许还能想起那天我做了什么、魏实辉做了什么......然后有线索了帮我约下万浔。”

电话那头好像安静了一会。

宋以深烦躁皱眉,“我管他愿不愿意见我——我昨天给魏实辉撂话说要给闻源开追悼会,你也可以——喂、你冷静点——你——艹。”

电话被挂了。

宋以深看了眼手机,也懒得再管,随便扔一旁,反手利落打了两颗鸡蛋。

感受到身后有人,宋以深头也没回,“我们俩真配。一个一点起床,一个两点”。

夏时优走近,有点饿了,随口回道:“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