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夏不敢发出什么声音,眼眸垂下,脸颊一点点发红。他身上的酒味稍重,又带了点儿清香,应该是喝了高浓度的白酒。刚才看他身形略有趔趄,现在不过休息了几分钟就变得没事人一样了,一点儿醉态都看不出来。

烫伤的地方处理好,沈半夏把手抽出来,起身要走:“那我回屋了。”

段融把她拉回去,视线落在她脸上,温度很烫,灼人。

沈半夏的呼吸不自觉发紧,睫毛轻轻地抖。手腕被他按着,动不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试着问:“要不要去休息?”

段融的指腹开始暗示性地在她腕间摩挲着,她皮肤白又光滑,哪里摸着都软:“好像是醉了。”

落地窗外无声无息地落着雪,屋子里暖得人身上发躁。除了他们外四下无人的别墅里,段融的眼神除了带有醉意,更多的是攀爬而上的侵略感。

“但还能亲你。”

在这句话后,段融的手从她腕上移到她腰间,稍一用力把她抱到了腿上。

两人的唇碰到一起,沈半夏脑袋里嗡得一声放起了烟花,整个人热又晕。身体以自己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发软,唇齿轻而易举被他打开,尝到他嘴里带了清甜的酒味。完全不讨厌,甚至感觉有些像麦芽糖,那种纯粹的甜。

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摸到他身上齐整的西服外套。

他就连领带都还系得一丝不苟,她两条细又匀称的腿岔开坐在他腰间,对他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就像落入了猎人手里的猎物。

她刚洗过澡,穿了身柔软的棉质睡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段融的手在她腰间抚着,指腹带了点儿薄茧,每碰到一处地方她的呼吸就更紧一分,身上随着他的撩拨起了层薄汗,薄汗浸在他指间。

沈半夏细微地抖,嘴巴侧过去避开他,脸埋进他颈窝,一双耳朵红透。

不知道有多久,他越来越肆无忌惮。沈半夏浑身瑟缩了下,终于承受不住抓住了他的手:“你别。”

段融亲亲她耳朵,手拿出来扶住她后脑:“什么时候能不怕?”

沈半夏不是怕,只是觉得还没有准备好,时机不对。

她抿抿唇,小声说:“现在不行。”

段融拿她没辙,俯首,在她耳朵边咬牙说:“你要磨死我!”

沈半夏说不出什么。她身上衣服薄,明显感觉到什么。很怕再这样下去会发展到不可收拾,身体试着往后躲:“我要去睡觉了。”

段融把她腰箍得更紧,手指屈起,骨节泛白捏了她一把,好像是在忍耐什么。过去几秒才松开,抱着她往卧室里送。

他房间里有种若有似无的熏香,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