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东西,你永远看不到,你想要的,又不是我可以给的方式。

来往的单车,在枫树下穿梭,天色渐暗,目光模糊。

他说,一辈子都这样吗?你说得多冠冕堂皇,你,我,我们。

阿衡说,你想要为了爱情成为哲学家吗,飞白,你的愿望是世界一流的外科医生。

顾飞白看着天边,背脊挺直,冷了面容,温衡,你不过是,没有勇气,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阻力。

然后,她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很多的画面,甜蜜温馨折磨到心都是痛的东西。

她快捉不到自己的呼吸,手脚有些冰凉,飞白,我不能成为你的阻力,你知道,这不可以。

他转身,叹气,轻轻把她从高台上抱下,裹入怀抱,面容赤 裸在秋夜中,淡淡开口,眼中有了极浅的泪光。

温衡,我迟早把你扔到天桥上,不再看你一眼,终有一日。

她初到H市的时候,总是迷路,打公共电话,顾飞白说你站在天桥上别动啊,知道吗,天桥。

噢,天桥呀。

然后,她趴在天桥上,乖乖等他来到。

那时,他拿着雨伞,第一次看着她,笑了出来,怎么和我想的差别这么多。

他想象中的温衡,他想象中的,是个什么样子。

阿衡回忆起旧事,却也不好意思,低头笑了。

她说,顾飞白你在威胁我。

顾飞白说,我威胁你多少次,让你回忆起我们的初见,你还不是依旧故我。

阿衡咳,小白啊小白,真的真的不是你还是小白的时候吗。

顾飞白收紧怀抱,小小温柔了语气。

真的真的不是。

辛达夷说,妈的,一到冬天,我都不乐意出门,冻死人了。

Mary无语,现在才十一月中,你能不能别这么夸张,鸭绒袄都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