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里长长吐了一口气,眼中狠意一闪:“既然安生不了,那就一起搞,大家谁都别活。”

阿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把车停在路边,盯着他:“你跟焕哥离开京州。”

“开你的车。”路鹤里不耐烦地点烟,侧头吐了个烟圈。

阿弥又提高声音说了一遍,“你跟焕哥一起离开京州,什么都没你俩的事!”

“操。”路鹤里终于被惹急了,转头冲着他怒吼,“老子已经上你们的船了,往哪儿跑?江焕好好的警队大队长不当,跟老子亡命天涯吗?他脑袋有泡还是老子脑袋有泡?不会开车滚一边儿去。”

阿弥停顿片刻,咬牙道:“你们出去躲一段时间,等变了天再回来。”

“躲?”路鹤里不屑地轻嗤一声,“老子没那功夫。”

阿弥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年轻气盛,压不住火:“半个月你都等不了吗?”

路鹤里手指突然一颤,他掩饰地扭头挠了挠眉毛,颇为烦厌的样子:“等个屁!老子不稀罕Alpha。”

阿弥不吭声了,明显是压着火气的样子,重新踩油门发动了车。

“小屁孩,你是老A?”路鹤里俯身在车载储物箱里扒了扒,拈出一根回形针,弯了几下,插进手铐的锁眼,转拨几下就咔哒开了锁。他把雪亮的手铐环在手指间把玩了一会儿,随手扔到了脚底下。

阿弥「嗯」了一声,“扔出去。”

路鹤里不耐烦地探手把那手铐捞了起来,随手往车窗外一甩,又问:“其他人呢,2是谁,J是谁?”

“你问哪个?”阿弥冷冷道。

路鹤里眉毛一挑,阿弥接着说,“你不会认为A,K,Q,J都只有一个吧?”

“哦?”路鹤里侧头。

“你家扑克牌里只有一个A吗?”阿弥冷笑一声,“我是草花A。”

“没想到老子手下人还挺多,”路鹤里轻笑一声,“其他人都是谁?”

阿弥目不斜视,说:“你去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