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曼丽姐粉色的皮包,心就揪了起来。我跑了过去。

“这个是我朋友的皮包,能还给我吗?”

“唔哈……”一个戴着银色项圈的精壮男子一把推开了我。

我再次上前和他解释,但是语言不通,他呵斥我离开,并且指指点点,看样子好像是说这皮包是他的了。

其他男人都瞪着眼睛虎视眈眈,我只能作罢。

这些男人将鱼摆放在一个露天的鱼场内,部落的女人就开始捣鼓这些新鲜的鱼,我悄悄跟着那个银项圈,见他手上拿着曼丽姐的皮包,走进位于部落最后面的一间木制小屋内,这是唯一一间木制小屋。

等他走出来后,我就走进了这个房间,幸好部落没有锁的概念,我一推门,就进去了。

这间屋子不是住人的地方,而是专门摆放东西的,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放着各种物品,有亮晶晶的贝壳,有大颗珍珠,也有比较恐怖的东西,比如老虎皮、虎骨、还有一些叫不上名称的草药和干果,最让我迷惑的是,还有女人穿的罩罩,而且罩罩是被悬挂在墙壁上的。

现在我也来不及欣赏这个罩罩,我一排排的搜索,终于在一个大箱子里找到了曼丽姐的皮包,我急忙打开皮包,翻看里面的东西,有化妆品、有钱包,当我看到手机的时候,就好像看到希望一般,但是当我打开开机键的时候,再次失望了,手机进水打不开了,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只是抱着一丝幻想。

捧着曼丽姐的皮包,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一般的痛,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滑下了,曼丽姐,你一定要活着啊!求求你一定要活着啊!我心里祈祷着。

我找了块兽皮将皮包包了起来,然后打开门探了探屋外的动静,确定没人的时候,我闪身出去,然后跑到沙滩边,在一棵做了记号的椰子树下将皮包埋了下去。

埋好后,我沿着山坡走,最后走到最高的断崖处,我想看看有没有路过的船只,那种大型的铁皮船只,但是盯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看到一条船。

我失望的回到部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离开,也不知道怎么和外界联系。

回到草屋后,我看到了银项圈和老婆婆在说着什么,我心想那么快皮包的事情就败露了吗?

银项圈怒气冲冲地掐住我的脖子,嘴巴叽叽哇哇不知道在说什么。

老婆婆拍了拍银项圈的手臂,他就放我下来了,我喘了几口气后,就朝他比划,解释这个皮包是我朋友的。

银项圈显然不明白,后来老婆婆不知和银项圈说了几句什么话后,他笑了,我见他笑,以为他听懂了我的话。

“皮包是我朋友的,OK?”我说道。

银项圈点点头,和老婆婆说了几句什么后就走了。

不多时,来了四个女人,样子都在20岁上下,她们盛装打扮,头发上插着各种鸟的羽毛,肚挤眼上涂着五色彩绘,她们手上拿着美味佳肴,有螃蟹、有不知名的野味、还有竹筒酒,老婆婆笑眯眯地示意我吃。

我一想,这是欢迎我的仪式吧!于是高兴的吃了起来,还别说这里的野味和海鲜真好吃,竹筒酒甘醇有力,喝了后,我筋骨都疏通了。

四个女人都挺漂亮,胸前也有料,这让我有点羡慕这个部落的男人了。女人们上身就围着一块小小的胸巾,腰部系着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两片到膝盖的布,一片挡住前面、一片挡住后面。

我心想再怎么着里面肯定也会穿点什么吧,不可能就只用这两片遮羞布吧,但是我想错了,海风吹来,布片掀起,里面的春色一下就露了出来。

秀色可餐,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