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顾言这边不仅感情愉悦,工作上也进展顺利。

警方花重金从海外请来的教授不负众望,经过半个月的不眠不休终于根据镜片上的信息研制出抗体,上海的病毒蔓延初步得到控制。

警局一片欢呼,李威也终于松了口气,热闹的警局大厅只有肖顾言一言不发。

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如果镜片里面数据真的至关重要,这么长时间,对方竟然任何没有试图抢回的动静,这不正常。

白方礼如果不是自负到认为,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人可以破解抗体,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即使破解,也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肖顾言叫来老彭,“听说你人脉广,麻烦你去重新排查最近几个月是否还有失踪人口,各种职业场所都不要错过,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老彭点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现在还不确定,希望是我想多了。”

魏宗成酒足饭饱打着饱嗝,刚要喝口茶顺顺肠胃,办公室‘砰’的一声被推个敞开。

“你被捕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他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来人,一对大银镯子直接毫不留情铐在自己手腕上。

“你这什么意思?”魏宗成吃惊的对着肖顾言开吼,稍加思索后,以为是自己准备私下对白方礼医院捣乱动手的事暴露,“就为了那点破事儿你就要抓我?姓肖的,你到底胳膊肘往哪拐?”

“你管故意杀人叫那点破事?”肖顾言无视某人眼中的震惊,挥手命令,“把他关起来,找人全天看守。”

“不是…你说清楚,什么杀人?我杀谁了?”

肖顾言将手上的报纸递过去,上面的头版头条——官商勾结草菅人命,下面的配图正是魏宗成和商会会长酒店见面收受赃款时的场景,甚至桌上那叠票子都拍得格外清晰。

“昨天你们刚见了面,今天案件相关当事人江峰就死了,你可别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尸体上留的全是你昨天‘辛苦加班’留下的伤痕,你有什么好说的?”

“死了?”魏宗成声音突然走高,“不可能,这事兄弟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下手轻重都心中有数,怎么可能会死呢?”

可瞧着眼前这些人个个严肃,又不像是开玩笑,“我知道了,那个江峰他一定有病,有病突发死亡,这总不能怨到我身上吧!”

关于突发病这点法医也在第一时间给出了否定,肖顾言虽察觉案子中有端倪,但眼下只能在第一时间将嫌疑人收押平复民怨。

“放心,相关疑点后期我们会调查,不过现在你要换个地方先待几天。”

“不是…你们干嘛呢…咱们能不能先商量一下。”魏宗成被硬生生拖走,一路上还不忘做着最后的挣扎,“总探长,我要给总探长打电话!”

短短一天的时间,几乎所有的报社都竞相报道。

江纯一拿着新鲜出炉的暮色社会版面跑到老徐面前,还没开口,徐丰便知其来意,“关于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有人大半夜偷偷把稿子和照片直接送到了门口,而且每个报社都收到了,这都服务到家了,我也没理由不登不是。”

“每个报社都收到了?”这个答案的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那底稿呢,拿给我看看。”

徐丰将一个牛皮信封递过来,“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