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是神!

面对书中那些“自己”年少时和华盛顿砍樱桃树差不多的事,朱大皇帝甚至都有点脸红。

不过说起来,这有啥脸红的,都是政治需要嘛。

就像卧冰求鲤啦、哭竹生笋啦、凿壁偷光、囊萤映雪之类的,表面化上看起来似乎都是华夏的传统美德,可是深究一下,其实都汉代举孝廉制度下诞生的典故,不,应该说是极限操作。

就是为了扬名而已,至于事情的真假,重要吗?

都是政治上的需要而已。

况且,这本书……

再次坐直身体,朱大皇帝看了一眼桌上的书,这本书最大的价值是什么?

肯定不是什么圣迹圣行,而是——它解释了朱大皇帝的身世。

是大明永历皇帝太子朱慈爝之后——这一直都是大明官方的说法。

在满清治下世代辗转流离华夏各地——这又充分解释了朱大皇帝的见多识广,当然,也让他的来历无从查起。

居无定所,查个屁啊。

然后于武昌遭遇意外,与父母失散后朱大皇帝只身逃出武昌,再然后自幼心怀大志他来到了香港,从香港搭乘商船抵达欧洲,沿途考察各地,后来又在欧洲各国游历、学习。

曲曲几万字,就把朱大皇帝的出身来历请了个清楚,成功的填写了1861年之前的空白,甚至就连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也解释了个清楚——商船遇险。

不得不说,作家的嘴骗人的鬼。

这书……有点意思!

就在朱大皇帝的心底这么寻思着的时候,李富贵则有些紧张的看着陛下。

陛下……在想什么?

看来要把那家伙给收拾了,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