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杰冷笑道,这些人还真以为他们是在清国,大烟都变成了“洋药”,在大街上随意买卖吗?

早在南华时期,对鸦片的查禁就是施以铁拳,这些年因为大烟掉脑袋的,又岂止百人!

“什么!”

赵思明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儿发白,他看着警察说道。

“这,这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东西,是我同舱的孙子越的,孙子越……你,你为何如此坑我!”

“孙子越,他是什么模样?”

“他有四十岁,浙江人,按他的说法,他是往来大明和大清之间经商的,做的是纺织品和其它生意,你赶紧查查,这烟土真不是我的,我们赵家真不差那点银子。”

赵思明有点儿茫然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差不差钱,我不知道,但大明肯定不会冤枉好人的。”

张文杰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然后冷笑道。

“按照船运公司提供的资料,和你同舱的叫宋运清,孙子越……”

冷冷一笑,张文杰反问道。

“又是何许人也?”

“就是孙子越,就是那个狗东西,肯定是他陷害我们家少爷,大人,你去打听打听搁四川谁不知道都江堰赵家,我们家会差那点银子。”

赵书旺拍着胸膛说道。

“那点儿烟土,才值多少钱,就是少爷随身带的钱,都比那点烟土值钱,大人,肯定是那个姓孙东西陷害的少爷和咱,大人,您可一定给咱主持公道。”

公道!

这个世上有公道吗?

赵思明不禁有点儿发懵,甚至直到被关进大牢的时候,他仍然有点惶恐的说道。

“书旺,你说,那些当官的要是屈打成招怎么办?”

“这,这该不会吧……”

说出“不会吧”的时候,赵书旺的语气都显得有点儿不大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