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在二楼都能闻到那股浓稠的酒气,不难猜出他到底喝了多少。

她走下楼,进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头很痛吗?”

他抬眸看到她了,摇了摇头:“还好。”

语气平淡。

他身上的酒气更重,外套早就脱了,身上只剩一件深灰色的衬衣,领扣散了一颗,能清晰的看见脖颈线条。

往日深邃的眼这会带了朦胧醉意,安静看人时,甚至能看见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平时的商滕,清冷矜贵,高高在上。

他太不好接近了,像是某种禁忌一样,人人都爱慕,人人都害怕。

可是现在的他,像是自愿走下神坛。

商滕把岑鸢手中的水接过,没喝,随手放在一旁。

她的腰实在太细,他一只手都可以完全圈住。

手放在她的腰后,略微用力,往自己这边压,岑鸢没站稳,跌进他的怀里。

商滕身子轻轻往后靠,让她能够完全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岑鸢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内心脏跳动的频率。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后,放在她腰上的手四处游走。

轻轻一扯,浴袍就掉了。

岑鸢下意识的去捂胸前,却被商滕把手反扣在她身后。

因为此时的坐姿,她一览无余的胸口就在他面前。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有点痒。

她微微躬身,神色几分慌乱:“甜甜睡了,别在这。”

商滕点头:“去书房吧。”

然后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

在岑鸢准备把浴袍捡起来穿上的时候,商滕的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从她膝窝下穿过。

岑鸢是被他抱上楼的。

她突然想起,医生的嘱咐,不可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