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做呢?

四位评委在中场休息的时间里,将两小块蛋糕分食一空,留下大半用来给摄像补镜头。

容玉抱着椅靠,吃了两块曲奇垫垫肚子。

她上次参加中国区的比赛,两个月下来瘦了十斤。

天天练手练体力,白天做菜晚上跑步,录制的时候全程提心吊胆,想不瘦都难。

容妈妈向来心宽体胖,见宝贝闺女下巴尖尖的,直接带着她打飞的去潮汕吃牛肉锅了。

想到这里,容玉忍不住摸了摸平坦的小肚皮

突然好想吃火锅。

这种疲惫乏力的时候,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牛杂汤,再涮上百叶黄喉和牛肚,还要呷一口冰凉酸甜的乌梅汤——

“各选手就位,”场记拍了拍手中厚厚的一沓簿子,吆喝道:“都就位!继续拍了啊!”

板子一打,镜头转向四位评委,他们站在拉斐尔的蛋糕旁,遥遥看向选手席。

“安妮丝顿,容玉,”詹姆斯示意道:“请你们走上前来。”

人群前有个褐发的女人端着蛋糕走出料理台,她始终低着头,仿佛并不愿意碰触其他人的眼神。

当摄像机从正面拍过来的时候,容玉愣了下。

她……恐怕就是刚才那个,断断续续哭泣的女人?

安妮丝顿看起来大概接近三十岁,她身材高挑,两眼红红的,就连脸颊也有些泛红。

与旁人不同的是,她只化了很淡的状,眼线还没那个韩国选手勾勒的精细。

“安妮丝顿·坦格利安。”

詹姆斯温和地掏出手帕递给了她,口吻也变得轻柔起来:“我们注意到,你在烘焙的过程中,冰淇淋因为意外,第一次做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