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埋在郁小池的颈间,大手扣着她的腰。声声娇吟自郁小池口中溢出,夹杂他压抑而粗重的呼吸。她甚至能看见他不断进出于郁小池身体的狰狞欲望。

她掩着唇,眼睛想眨不敢眨。

郁小池难耐的叫他的名字,“笠安……笠安……我不想走……”而唐笠安轻吻着她的额头,声音柔而带着宠溺。“乖,不要任性,我会想你,会去看你。”他轻轻的笑,重重的顶她。“你的身体不要忘了我,这里更要记得。”

他指着郁小池心脏的位置,指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心形,唇印上去。“这儿要记得我,知道吗?”

游月茹静静的从门口退出去,为他们关好门之前,她听见郁小池高`潮时满足而欢愉的声音。她觉得错的是自己,她不应该拒绝导师的邀请,应该继续留在学校里做课题。还有三个月便她十八岁的生日……

后来唐笠安找到她时,他眼中的焦急与关怀那么真切。游月茹在附近的酒吧喝的很多,专挑昂贵的烈酒喝到最后竟付不起酒钱,险些被以身抵债。她强睁着朦胧醉眼看唐笠安身手凌厉狠绝的把那几个试图染指她的男人打倒在地。

背着她回家的路上,唐笠安的责备仅有一句话。“没有买醉的资本,别学人家借酒消愁。”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游月茹安静的趴在他背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的眼泪晕湿了他的衬衫,渗透进他的皮肤纹路。

“我看见了。”

“我知道。”

“你爱她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

“什么是我该问的?”

“问你自己,你爱我吗?”

游月茹泪流得更凶,她的答案甚至不用浪费一秒时间去思考。那时的唐笠安还会微微翘起嘴角,因她爱他而自得。“要我走吗?你说,我就离开。”

她没回答。

第二天一早没有发现他的人影,她环着自己蹲在地板上哭。唐笠安买早点回来就看见她宛如一只无人认养的小狗似的可怜模样。她来不及收起眼泪,冲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生怕他再消失。

“你别走。”

三个字,她将自己变成最卑微的那一个。唐笠安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刺入一把利刃,他执起她的下巴,指腹拭掉她脸上的泪。“不要哭。”

不要哭,否则你以后将会流下更多的眼泪。

她听话的让他无力,那是在逼他日后更为残忍的对待她。唐笠安甚至希望她说出是个“滚”字,而不是“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