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喜欢立嫡立长吗?那不管嫡还是长,胤禛都是唯一沾了边的那个。

你们说太后与皇上不睦?假的,一堆太后的贴身宫女悄悄告诉你深宫秘辛,半遮半掩的由不得你不信。

你们说先帝并不想立当今为皇上?那还能立谁?不孝的诚亲王?被先帝斥为辛者库贱妇之子的因自身?还是被先帝送去战场上生死不知的十四?

而且若先帝没这个心思,为何在重病时命当今去天坛祭天呢?

又藏又露的透一些出去,人们便会自己分析,而分析之后——人或许不会相信直接听到的事情,但一定会相信自己推测出的结论。

那可是他千方百计打听出来、又自己冥思苦想得出的结果啊!

胤禛听着她的分析,忍不住轻笑一声:“倒是想的仔细,可累坏了吧?”

钱盛嫣:……

编话本子有什么好累的啊……又不用写出来……

“朕就知道,你呀,你……”胤禛眸中盈满温柔,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搂紧了她一些,“你呀,就是这般。”

钱盛嫣:……

你把话说清楚,这般是哪般?

两人抱在一起絮絮说着话,胤禛是真被哄的顺毛了,时不时还被钱盛嫣逗的笑一声,还得违心的赞一句:“好,这个巧妙。”

守在门口的苏培盛听到里面时不时响起的皇帝笑声,忍不住又对着身边的青雪竖起了大拇指。

皇贵妃,真的!要不然人家能做皇贵妃呢!

就连十三爷都安抚不住的情绪,皇贵妃进去后,皇上再没发怒一声!到现在,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竟然还笑出来了!

一瞬间,苏培盛甚至大不敬的想到了皇上年少时期,被先帝评价“喜怒不定”,当时皇上还很不乐意,硬生生掰了自己的性子养成了一张扑克脸,却又在三十岁那年问先帝说自己已经不再喜怒无常了,求先帝收回那句评语。

之前苏培盛也觉得皇上已经成熟,不再喜怒无常了,可现在……现在!

或许,皇上在皇贵妃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年少的喜怒无常的青年吧。

苏培盛不自知的将自己都想感动了,忽然听里面皇上叫自己。

他忙不迭应了一声,弓着腰快步走了进去:“皇上!”

“去传怡亲王和张廷玉过来。”胤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