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不喝那狗屁玩意儿。”

“你不想来点吗?”

“去你妈的。”

她用手指夹住香烟,让它完美地转了个圈。莎伦大你一岁多一点,自从她不去上学后,大多数下午,有时晚上,你都能找到她在这儿抽烟。

“我亲眼看到了科斯格罗夫先生死了。”

“不是吧。”她兴奋地回应。

“我看到了,在麦卡恩肉铺的前边。他喝多了,走在路上。”

“我听说他的头都差点被撞掉了,他都被撞烂了。”

“啊,他没有,但他流血了,从头上流出来的。身上其他地方看起来还好。”

“他都死了,怎么可能还好呢。”

“我知道,但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他没有被撞烂?”

“没有。”但随即你想起了他的脸,他可怕的表情,以及他那躺在冰冷地上的身体,所有人都看着他。

“我要是看到就好了。”

“你不会想看的。”

“我他妈就是想,我从没看过这些。”

小的时候一起玩。那时她还没长大,还没学会浓妆艳抹,也没找那些有车和老婆,小拇指上套着金戒指的男朋友们。

“你留着烟要干什么?”这时她问道。

“我要去看电影。”你说道,听到自己声音里止不住的兴奋。你被夜色撩得兴奋起来,但她不能与你感同身受,你同情依然满足于一个普通夜晚的她,你连自己对她的同情心也厌恶起来。

“你想一起来吗?”你问她,仅仅是因为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