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听着刘长讲述的这稀奇古怪的词语,一头雾水,他询问道:“那这东西要怎么做?”

刘长一愣,挠了挠头,“这我怎么知道啊……就是……一个铁管子,然后有扳机,一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射出来……”

“具体要怎么做?”

“我……做东西不是尚方要去做的吗?我们不提火枪了,我们还是说说火车,对了,就是火车,有这个东西啊,我们就再也不怕打不了身毒了,师父,火车这个东西啊,不需要马,速度极快,我们的北军今天从长安出发,十天就能到达西域!!哈哈哈,有这个东西,我大汉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这东西又是怎么做的?”

刘长再次挠了挠头,“火车要怎么做……就是先铺轨道……然后这个蒸汽机……蒸汽机怎么做来着……活塞运动?烧火……然后蒸汽……说起来挺复杂的,我相信陈陶是能做出来的……”

韩信抿了抿嘴,有些复杂的看着刘长。

刘长被他这眼神盯的有些发毛,他再次清了清嗓子,“老师,我没有说假话……我真的知道,但是这样的东西,他不是随便就能造出来的……那厮又不是学这个的……我也没看到他动手去做过……那厮就是个常人,是个工户,也不负责造,就是整日盯着电脑……写写画画的……”

韩信没有再生气,他长叹了一声,“唉,好好休息吧……”

“不是,老师您是什么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刘长费力的想要说服韩信的时候,张苍姗姗来迟,张苍看到刘长的喊叫声,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懈,他的身体忽然舒展开,快步走进了厚德殿内,刘长抬起头来,看向了这另外一位老师,张苍的性格要比韩信温和太多了,虽然他此刻也是无比的生气,可并没有发火。

“老师,您来了!”

刘长急忙起身,笑呵呵的将张苍扶着坐在了一旁。

“陛下啊,您可是将我们吓得不轻啊……”

张苍低声说着,无奈的坐下来。

韩信却开口嘲讽道:“张相为人果敢,却是将我吓得不轻啊,险些就取了我的性命。”

张苍一愣,狐疑的看着韩信,“您这是在说什么啊?”

刘长也同样惊讶的看着韩信,“师父,张相取你性命?张相为人宽厚,向来只有别人取他性命的份,他哪里会取别人的性命啊?”

张苍脸色一黑,却还是礼貌的回答道:“太尉,想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韩信冷笑着,“你将夏侯婴派到我的身边来,一旦我有异动,就让他来杀死我,长没有想来的时候,夏侯婴时刻跟在我的身边,做好了随时杀死我的准备,张相高明啊!”

刘长大惊,严肃的看向了张苍,“张相?还有这样的事情??”

张苍惊惧的看着他们两位,委屈的叫道;“这怎么可能呢,先前夏侯婴来找我,说怕有小人暗中谋害太尉,请求随身保护,我就答应了他,可我压根就没有吩咐他要杀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