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却打断了他的示弱:“哎哎哎,这怎么还说起悄悄话了?愿赌服输啊学弟。”

紧接着就是跟随地附和。

“也让我们听听呗。”

“就是,我也想听。”

柏沉故故作无奈地轻笑,眼尾却分明藏着得逞的笑意。

段颂飞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别扭了?和我秀的时候不还特别大声地和我说,我老公叫我回家吃——”

时寻心头一跳,慌忙捂住他那张惹是生非的嘴,那力道太大,段颂飞的五官都因此扭曲。

他齿间微磨,眼刀不断释放着危险信号:“你想英年早逝?”

段颂飞挣扎着摇头,时寻看在还有那么多人的份上十分给面子地松了手。

却不承想这傻狗又来了一句:“那死之前我还能听到吗?”

“……”

四周的注视越来越灼热,时寻煎熬地错开交叠的视线,殷红从耳垂肆无忌惮地侵染至面颊,全方位地展示着他的情绪。

似乎和喊了也没什么大区别。

柏沉故笑眯眯地伸手,搭在时寻的手背上:“好了,我——”

“老公!”

他的解围才起了个头,时寻却出乎意料地喊出了那个称呼。

周遭的吵嚷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中止了一秒又重新喧沸起来。

“耍赖啊,这都没听清。”

“也太快了,我都来不及录!”

一片喟叹声中,柏沉故的指腹轻扫过时寻的手背:“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