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长长地叹了口气,为人性,为贺大刀可怜的妻子。

“那份表格做出的统计每个月有七天左右的时间是空白的,连续三个月日子差距不超过一两天,这和女人的例假频率有关。结合八起连环分尸案的起因是报复,我觉得凶手是在向这些男人报复。”

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可是其他人都懂了。

“贺大刀找人来睡他老婆,再仇恨人把人杀了?”尉迟舒只觉得不可思议,更无法理解,“这说不通啊。”

“我说的是凶手,没说是贺大刀。期待一个家暴男良心发现,你的智……”安楠咳嗽一声,把自己说顺口的怼吞了回去。

钟斯年看了安楠一眼,“我去审。”

贺大刀保持沉默和抵死不认的理由有了:他身上不清白,所以不能说。

正式的审讯需要两名以上的警察,钟斯年和米瑗一起。

尉迟舒叉掉审讯室的小屏幕,关掉声音,不再外放画面和声音。

半小时后,贺大刀招供。

钟斯年冷着脸回来,米瑗气红了脸,回来就摔了记录:“人渣!居然为了赌,逼迫他老婆卖……卖的对象还是他自己在外面物色的,简直不可理喻!”

办公室一片沉默,被贺大刀无底限的无耻和行为惊呆。

尉迟舒眼珠子要瞪出来了,一是无法理解贺大刀的行为,二是安楠猜对了。

他好奇地问安楠:“你怎么会猜得那么离谱?”

男人最恨的不外乎绿帽子,他们怎么敢想贺大刀会主动把男人往家里引,让那些人去睡他老婆!

安楠也是不敢猜的,不是那么巧合的话。

“请人来家里吃饭,哪有那么高的频率,而且天天吃晚饭,不带午饭的。”

何况还有大菜刀的那句“吃饭看片”,那些声音落在大菜刀的耳朵里以为是两个男人凑在一起猥琐地看片,却不知隔着一堵墙的那边是真实上演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