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表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惹阿母生气呢?”

“你也闭嘴!你表兄好歹在城外纵车,你呢?”

“甲士不让我离诚,我有什么办法……”

“你也给我跪在这!”

刘长嘀咕着,无奈的跪坐在了吕产的身边。

吕后对着他们兄弟俩便是一顿训斥,说到最后,吕后甚至威胁道:“你们俩若是再有不守规矩的行为,我便让你们去修皇宫!修满一年才能回来!”

说完,她气呼呼的离开了,吕产和刘长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

吕产怜悯的看着刘长,“整日跟姑母在一起,苦了表弟啊。”

“谁说不是呢……你们一年也就几天被叫到椒房殿内训斥,我可是天天被训啊……”

吕产摇着头,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害我,若是让我知道,非饶不了他!”

“表兄啊!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我在长安,人脉甚广,我帮你找出这个小人来!”

吕产很是感动,他抓着刘长的手,“有你这样的弟弟,我何其有幸啊!”

“只可惜,以后再也无法纵车了……”

“表兄不必担心!”

刘长拍打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与曹相亲近,常常前往曹府游玩,我能打探到不少的消息,我也知道巡逻的甲士平日里的去处,到时候,我可以帮表兄打探情报,给你提供可以放心纵车的地方!”

吕产大喜,抓着刘长的手,激动的说道:“长弟啊,如此甚好啊,多谢,多谢啊……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唉!兄长什么话!我们乃是近亲,岂能谈什么报答?”

刘长严肃的说着,话锋一转,无奈的说道:“我自己倒还好,只是我的封国贫穷……唐国百姓还在遭受苦难……”

“长弟不必担忧!我家中,不敢说长安巨富,可也算是应有尽有!唐国需要什么!你给我说!!”

吕产傲然的说着。

……

当唐王笑呵呵的返回内屋的时候,吕后已经吃完了饭。

“阿母……”

刘长傻笑着,吕后瞥了他一眼,“吕产的事情是你跟曹相说的吧。”

刘长一愣,“阿母怎么如此污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