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红来开会啊。”钟卫昌笑应。

安国红闻言,噗哧的笑了一下,说:“卫昌,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啊,这么弱智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钟卫昌脸色一肃,拉下脸说:“哼,我的话怎么就弱智了?还有啊,你真是越来越放肆,没大没小,不叫卫昌哥也得叫一声钟书记吧,卫昌是你叫的吗?”

“不是弱智么,明明去的是会议室,不是开会干嘛去?聚会啊。还有啊,你明明比我少半小时,你该叫我姐。”安国红看了一眼钟卫昌的秘书,也拉着脸说。

钟卫昌的秘书被安国红一瞪,马上转身,双手捂耳躲在角落里。

不过,他虽然做出这个样子,但一点儿都不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领导和安国红的关系,不就争论谁出生早半小时吗。

“哼,你很久没去疗养院了吧?”钟卫昌说。

“怎么?难道你经常去看你的安伯父?”安国红瞪眼回敬。

“我是说,你最好中午去一趟,问问安伯父到底谁大。”钟卫昌嘴上这样说,但眼神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安国红接触到他的眼神,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有事要传给老爷子?不方便打电话么?

于是她说道:“哼,我偏要晚上才去,你能拿我怎样?”

“是,是,我不能拿安大小姐怎样……。”钟卫昌笑了。

“你那么久没见你安伯父,难道就没啥心意?”安国红说。

钟卫昌摇了摇头,又笑了笑说:“我没啥心意,不过,他在南港市的一个小朋友倒是有一份大礼送给他。”

“噢,有多大?”安国红说。

“很大,够撤够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