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简裴杉拍拍他的手臂,抬下巴轻声说:“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不用解释?霍序商听着心里不太爽,戏谑地问:“不是去躲洗手间里哭吧?”

苏寒火上浇油地说:“你真的不要误会,我和霍总清清白白,他绝对没睡过我。”

霍序商冷睨他一眼,眼神告诫别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简裴杉趁机脱开禁锢,头也不回走了。

“啧——”苏寒看着简裴杉的背影,笑眯眯地说:“这模样弱不禁风的,看着都寡淡乏味,能满足的了霍总么?”

霍序商冷眼看着他,“别用那么恶心的话形容他。”

苏寒依然瞧着简裴杉的背影,“好啊,我收回,他屁股仔细看肉挺多,在床上应该挺有滋味。”

霍序商伸手挡在他眼前,“这是你该看的么?”

苏寒收回眼光,含情脉脉地看他,“我看你总行了吧?”

“别在简裴杉面前乱说话,他听不得那些。”霍序商没什么耐心的警告。

苏寒不屑一顾,“他都能忍得下你桩桩件件的风流韵事,能是什么正经人?”

霍序商威慑地眯起眼,“管好你的嘴。”

“心疼了?”苏寒现在有聂少做依仗,越发大胆挑衅。

霍序商看向简裴杉背影消失的门厅,半笑不笑地说:“他干干净净的,连吻都没跟人接过,洁白纯净得像雪,和你这种人不一样,你连提他的名字都不配。”

苏寒若有所思,“哦!把他说的那么神圣,他就是传闻中你的白月光?”

“——不是。”霍序商神情微妙。

苏寒撇撇嘴,“那你把他说得那么完美,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简裴杉完美么?

霍序商目不转睛地发怔,一种晦涩的情绪像越拉越紧的弦绷在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而出。

*

2108的门开了一条窄缝。

简裴杉推开门,房间宽敞明亮,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