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禾?你爸那个私生子?”

白寂严点头,将今天在医院怀疑的事儿和他说了一声: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捐献肾脏的那个人此刻一定还在致和医院,你放心,有办法混进去。”

白寂严真的就很放心地点头了。

“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二位的美好时光了,走了。”

说完十八就告辞了,倒是将骆昭给虎的一愣一愣的:

“他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什么都和他说了,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

“酒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寂严便接了这么一

句,骆昭顿时警惕:

“你怎么知道?”

看着眼前的人像是雷达开启的小耗子一样白寂严有些发笑,他撑了一下腰身转过来,手自然地搭在肚子上:

“我肯定不是去酒吧知道的,昭昭怎么知道的?”

骆昭一噎,他想起他那会儿去酒吧正是和这人那啥之后有些尴尬,才连着“加班”了很多天去的,顿时气势都差了一截:

“我,邹明带我去的,就是为了看那个十八,人家牌子可大了,调出来的酒都是要拍卖的,我姐直接十八万拍了一杯。”

白寂严饭后精神不济,斜倚在椅子里,手一下下安抚这会儿精神了不少的孩子,长睫微微垂动:

“嗯,不愧是山阴公主。”

“他到底是谁啊?”

骆昭止不住的好奇,白寂严却不打算告诉他,伸出了一截手指抵住了他的脑袋:

“他的身份不能说,不过这件事儿告诉了他,就算是备过了案,他出手一定会查清楚的,骆少爷能不能陪我进去躺一会儿了,腰上酸。”

骆昭听着他这样说,虽然还是好奇那人的身份,不过也不便深究,见他面上已有疲色立刻扶着他进去了,这一天下来白寂严也没休息着。

累了一天,人也没精神,骆昭一路护持他到了浴室,此刻的浴室已经有两个花洒了。

骆昭非常满意,他还在这宽大的浴室中加了一个椅子,方便白寂严坐下,伺候他们家这位脱了衣服坐下来,骆昭才眼睛晶晶亮地开口:

“我帮你洗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