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完脉后。

莫若,“还好,没有太大的问题,我离开京城的时候,让小童给你送来的药,有按时吃吧?”

景贤点头,“一直在吃,而且有拂录每天看着,能不吃吗?”

笑了笑。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别的事。

比如,莫若离京去御府的路上所发生的事,只是他说的都是些趣事,关于途中被行刺之类的事却只字不提。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莫若才起身离开。

走之前,又顺走了景贤亲自酿的几壶好酒。

满载而归。

可是出了同仁殿,他心里却万分沉重。

因为——

就在之前景贤抱起那只鸽子的时候,竟然将鸽子腿上绑着的一支小竹筒藏了起来,而这一幕,他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当时并未直接捅破罢了。

他又拿出自己悄悄摘下的那片宝兰树的叶子,摊在掌心内,叹了一口气。

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搅得乱七八糟、忐忑不安。

到了宫门口,他看了看手中提着的两壶酒,犹豫了一下,竟将酒递给了之前那个侍卫。

侍卫愣了一下。

“莫公子,你这是?”

“赏你的,拿着吧。”

“啊?”

被雷得外焦里嫩。

之前还说想从莫若手中讨到酒,简直是痴心妄想,怎么一转眼,那铁公鸡就将一壶酒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