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这不行啊,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那都得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你还年轻,不懂得这个道理,但这确实是金玉良言,人都是社会动物,社会是通过一个一个家庭串联起来的,没有家哪来的国?没有国,还有什么前程不前程,音乐不音乐的,你说是不是?所以这个成家啊,很重要,特别的重要,尤其是找老婆这个事情,那也是一门学问啊,我跟你说……”

“呵呵。”

“成了家那就得要有小孩了,是不是?关于这抚育孩子,也绝对是个不容轻松的事情,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影响到了孩子一辈子的事情,不能不当心,不能不注意啊。养孩子的话……”

“呵呵。”

“说到孩子,我突然想起来,你看没看前几天有个新闻啊,哎呦真惨,说是有个小孩啊,他喜欢玩心眼,结果他就死了。”

“呵呵——呃?”

“哈哈哈,开个玩笑。不好笑么?”

“呵、呵、呵,挺好笑的。”Andy看着有点想要哭的意思。

林海文怎么是个话唠啊?

怎么这么能扯淡啊?

趁着林海文喝点纯牛奶的时间,蓝调的老板亲自给送了牛奶过来,卞婉柔那边是水。Andy想要把节奏拉到自己这边来:“您,您怎么称呼?”

“我啊?你叫我爸爸吧。”

“啊?”

“玩笑,玩笑,哈哈,我姓林,双木林。”

Andy呵呵呵了一阵:“林先生啊,你刚说我的音乐有点意思,不知道能不能指点一下?”

“音乐啊?我不懂的呀。你别生气啊,我刚才就是客气客气,毕竟我总不能说听不出个鸟玩意来,你说对吧?”林海文一脸真诚啊:“人在外头,没办法,总得有需要昧着良心,哦不,我的意思是虚与委蛇的时候,得说别人喜欢听的话,对不对?这就是做人的道理,我跟你说……”

又开始了。

好歹没等着林海文继续扩散,酒吧的安保人员进来了两个,应该是外头平静下来了——这不容易的,大晚上,High翻的青年人,谁知道一个激动之下,会不会果奔啊。所以花的时间有点长。

“婉柔姐,还有这位先生,我送你们出去吧。”

“好,谢谢管经理。”卞婉柔刚才跟蓝调的头儿聊了几句,通了姓名,这人叫管思。

林海文站起身,跟着管经理走了几步,后面Andy心有不甘地跟了两步,嘴巴蠕动着,想要说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