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弟,”被叫做龚总的邋遢男人陪着笑脸说:“你看这个咱还按之前定好的走,成不?”

“照旧,我赶时间。”

“照旧照旧,”邋遢男人听到江城说话,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连连点头,接着吩咐服务生马上去准备。

他清楚面前这位的习惯,他不喜欢银行卡一类的东西,只要现金。

这个龚总说来也可怜,与皮阮差不多,也是借了老婆家里的势力才弄了家酒吧开,顶着个老板的名头,实际上只负责运营,财务那一块都是老婆管。

没一会,服务生就颠颠的跑回来了,手里攥着一打崭新崭新的现金。

江城毫不见外的用这里的点钞机点了一遍,然后将钱贴身收好,推门离开。

依依不舍的告别江城后,独自坐在车后排的南瑾悄悄低下头,手心中是一朵怒放的玫瑰花,纸币特别的触感令它略微有些粗糙。

就仿佛……是真的玫瑰一样,带着恼人的断刺。

但南瑾并不在乎,她用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这朵叫做川崎的玫瑰花,脑海中都是那个人的样子。

“江先生……”她低语呢喃。

“唾!86,87……90。”江城蹲在通往办公室前门的台阶上,将手中的钱来回数了好几遍,接着眼神微眯,嘴角咧开,发出“嘿嘿嘿”的声音。

在发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张扬后,他又忽得收住了,接着将钱分散在身上各个位置,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直到第二天女人们上门,其实江城还是有些宿醉未醒。

胖子眼睁睁看着江城毫不怜惜的撕开她们脸上的遮羞布。

四个女孩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与面前的四个女人脱不了干系,都是牺牲了女儿们的自身兴趣与幸福感,从而来达到她们所认可的高度。

生生将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江医生,”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