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恢复了正常。

不再提及恭士林的事。

府上的人也不再提。

生怕惹来什么麻烦。

不敢在老虎的屁股后面拔毛。

那拓一起来,府上来人就报:“王爷,大王让你进宫一趟。”

似是很急。

那拓精神不错,他眸子一转,也知道是关于昨晚灯会上冒出刺客的事。

吩咐道:“去拿朝服来。”

“是。”

换好衣服,他便朝宫里去了。

一炷香后,两辆马车一同到了王宫南门停下。

那延和那拓分别下了马车。

王宫外地上的积雪差不都已经化了,此时却下着毛毛细雨。

二人撑着伞,对立而站。

视线穿过那毛毛细雨,对峙在一起。

然后一同朝着城门口走去。

距离渐渐拉近,直到并排而行。

二人的目光始终直视前方。

谁也没看谁。

等过了南门,那延则率先开口说话:“真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狠心啊!竟然主动将手中的棋子推入火坑,原来所谓的亲如手足,在利益和权利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暗指那拓此次亲自监斩恭士林的事。

经过这几天沉默嗜酒后,那拓已经走出了那桩折磨他心智的事情里。

他面无表情,说:“为求自保,谁都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