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落下,裹挟着汹涌的情和欲,不堪一击的细带子,不负所望的被扯断……

这注定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惨痛到岁安第一次明白,这种事,可以有很多做法,来了月事,还能退而求其次,且因为这个“次”的质量不如亲身上阵来的痛快,以至于那只豺狼在意犹未尽的遗憾中,将时间一次次延长。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岁安浑身热得快熟了,手酸的快断了,嘴快亲破了,身上布满吻痕,整个人比正常做完更辛苦更累。

最重要的是,往日里她好歹还有参与感,是快乐的。

可今日她只能单方面下苦力,除了累还是累,到最后她几乎快睡着了,谢原终于放过她,起身去了外面。

……

一夜沉眠,岁安是在谢原怀中醒来的。

她想伸手揉眼,结果带的谢原一并醒来,两人一个微仰,一个微垂。

视线相交时,昨夜的情景再现,谢原冲她暧昧一笑。

岁安一大早就闹了个脸红。

她推开谢原,“不许碰我了!”一转身才发现,她身上已经穿的整整齐齐。

应当是她昨夜睡着了,谢原帮她穿好的。

谢原凑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起身唤人来服侍。

岁安想到今日的正经事,也无暇再闹小情绪。

两位姑姑中午才到,岁安梳洗穿戴完毕,和谢原一道去母亲那里请安用早膳。

谢世知今日也在,且主动提到了岁安说的那件事。

“去北

山?”谢原是第一次听,虽然心中惊讶,但面上不显。

岁安和父亲说的事,就是请父亲旬假时可以带着母亲去北山切磋学问?

孙氏在旁道:“岁岁,我们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亲家是正经办学教课,长公主也喜静,我们要是去了,亲家还得费神招待,若是耽误正经事就不好了。”

岁安没劝,只是说:“儿媳是先请示了父母的,两家本就结两姓之好,日常有往来走动再正常不过。不过,此事还是看父亲和母亲你们的意思,即便你们今日觉得不妥,来日忽然又想去,也是无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