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肯定的回答,白灵又拍了白越现在的穿着。

“别着急啊,马上就安排好了。”

被白灵吩咐的人动作很快。

“小姐,周围的眼睛暂时已经被引开了,请尽快下来。”

白灵把白越送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又等了十来分钟,才上了自己来时的车。

李叔给白灵发来消息。

老李:小少爷这是怎么了?哪个找死的欺负他了?

太上老君快显灵:欺负他的人不能动,先别问了,把人送到就行。

载着白越的车行到一家医院门口,放下了和白越一样打扮的保镖。紧接着绕了一圈,又换了车,白越才终于如愿地向着瑞林医院去了。

他没再哭了,但眼圈依然有点红:“李叔,眼睛都甩干净了吗?”

“甩干净了。”李叔回答了问题,又有些欲言又止。

白越看出来想问什么,道:“李叔,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朋友出事了,我担心。还有这事你别告诉我爸妈,别让他们担心。”

想到白灵说的“不能动”,李叔理所当然地觉得这个“朋友”,恐怕还得加个前缀。他颇有些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

到了瑞林医院时,白灵倒是早到一步。

姐弟两按着楚延给的路线走,随后就被接应人带向了楚延病房。

得知人已经进了医院,楚延却是更发愁了。

他也派了人盯着白越。再次转院,是因为知道白越回了A市,并且直奔阳山医院。

他有意让白越远离楚家的是是非非,但眼下显然是不可能了。

白越的身份必然跟白家有关,但他不想利用白越和白家的关系。他宁可白越永远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白越。

敲门声响起,楚延看向门口的白越,正想露出笑容以作安抚,却见白越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白越哽咽着控诉:“你还说自己没事!”

楚延头上绑着缠了厚厚一圈纱布,手上还挂着水,而且他一直躺着,似乎是坐不起来。